甄鑲嘖了聲,走到她麵前,雙眼落在她流淚的眼睛,輕輕歎了口氣,,“姑娘……”
“甄大哥,你不必勸我,我不會離開這裡。我不相信禦當真對我這麼狠心,我不相信……”溫昕嵐悲戚的說著,眼淚越掉越狠,身子劇烈顫抖著,不堪一擊的脆弱。
“……”甄鑲閉了嘴,退到了殿門一側。
她若執意,他也不好再堅持,無非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拓跋禦將沈之喬放坐在榻上,立在床前居高臨下的脾著她。
沈之喬心裡有些不舒服,低著頭也不搭理他,彆扭著。
兩人沉默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越是沉默,沈之喬心裡越是不爽。
皺著眉頭從榻上嗦了下來,負氣的話脫口而出,“我先回魂蘭殿,你早些休息吧。”
說完,便要錯開他往外走。
拓跋禦豈會讓她這麼走了,若是今日讓她走了,往後便更說不清了。
從後緊緊抱住她,拓跋禦無奈歎了口氣,“之之,你在吃醋!”
“沒有!”沈之喬臉微紅,有些怒,掙著身子。
拓跋禦更圈緊她,“彆鬨了之之。”
“我鬨什麼鬨了,我說什麼了嗎?!”沈之喬氣道,眼眶泛紅。
你是沒說什麼,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
拓跋禦如是想著,俊逸的眉峰又是一攏,直接將她的身子掰了過來,勾摟著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之之,你心裡在想什麼告訴我?或者,你想問我什麼?”
“……”沈之喬張了張嘴,看著他如此坦然的眼,她反而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懊惱的低了頭,身子又是掙了掙,悶悶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拓跋禦笑看她彆扭的小模樣,一隻手挑高她的下顎,在她唇上親了親,不想她卻發狠的反是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嘶……”拓跋禦抽了口氣,鳳眸無辜極了,“之之,你真舍得!”
“活該!”沈之喬瞄了眼他唇上的牙齒印,心裡雖不忍,卻也彆扭著殿外守著的溫昕嵐。
她知道溫昕嵐於他絕不同於在他後宮中的嬪妃們,她二人有她不知道的過去,而且,這溫昕嵐幾次三番不顧他的命令,在魂蘭殿和龍棲宮頻頻出現,他雖不愛搭理,可終究沒對她懲罰過。更何況,她換他“禦”,親密得讓她渾身冒疙瘩。
而他也未曾對她的稱呼有何異議,像是早就習慣了。
適才他問她“可是吃醋了”,若是他二人真沒什麼,她作何吃醋?!
越想心裡越悶,便覺這眼前的人實在可惡。
雙眸微微眯了眯,一隻腳猛地踩在了他的腳上,用了些力道。
“嗯……”拓跋禦俊顏吃疼的抽了抽,暗歎這女人下腳未免太狠了!
鳳尾不動聲色往身後的龍榻掃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暗光,竟是抱著她直接往後倒了下去。
沈之喬嚇得睜大了眼,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裳。
咚的一聲,拓跋禦的後背砸落在了柔軟的榻上,穩神眯了眼麵上嚇得有些呆滯的女人,突地單腿一抬,身子快速一翻,將她壓製了身下,薄唇不由分說一下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