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醒了,在昏迷了一個月後,醒了。
對於南玥的清醒,最激動的莫過於拓跋瑞了咬。
房間內。
拓跋瑞失控的禁錮住南玥的嬌身,鷹眸紅潤,溫綿灼熱的輕吻不住落在她白皙的耳測,卻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表達他此刻感激湧動的心情。
南玥麵色仍舊些許蒼白,剛蘇醒時,大腦皮層的遲鈍讓她雙眼有些呆滯,直到感覺頸邊一涼,她輕眨了雙眼。
微低頭看去,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男人用霸道的方式摟在懷裡。
而脖子上的濕意。
南玥唇瓣輕蠕了下,舉起一隻白皙纖瘦的手去摸他的臉,觸手的濕潤,才讓她確認,這個男人,這個有些冷酷,有些慘漠的男人,竟然真的哭了
心房突然陣陣抽痛起來,昏睡之前的記憶洶湧而來。
南玥雙眼驀地一紅,將臉往他臉上靠了靠,眼淚跌下,錯亂交織,伸出雙手緩緩回抱住他。
“拓跋瑞,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
嗓音嘶啞,帶著初醒時的沙迷,卻是動聽而溫柔的。
拓跋瑞喉結輕輕的滑動,猩紅的淚才他眼中跌落,劃過他高挺的鼻梁,沒入他蕭冷的薄唇,直直鑽入他微澀的咽喉,吐出的話,裹著淚的蕭瑟和情感,“夢見什麼了?”
“天很黑,想一塊巨大的黑板頂在我的頭頂,隻有我一個人在黑雲下走,天空一直下著雨,一直下,一直下,我好冷,好孤獨。”
南玥聲音細細的,帶著輕微的啞,淚水從她蒼白的臉滑落,眼中紅絲散布。
她也緊抱著他,即便沒有多少力氣,她還是死死抱著他,“我好想你,拓跋瑞,我好想你。”
那句輕柔的話,仿佛帶有穿透靈魂的力量。
拓跋瑞整個人一震,竟是失聲痛哭出來,他嘞緊她,用儘全身的力氣。
一個錚骨男兒在她麵前慟哭,南玥不動容那是假的。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她最愛的男人。
她抿緊唇,胸腔因為他一聲聲低沉渾厚的抽噎聲而陣痛著。
她狠狠抱緊他,將臉埋入他顫抖的脖頸兒,深深嗅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我一個人淋著雨行走,你知道我想得最多的是什麼嗎?”
拓跋瑞胸膛劇烈起伏著,臂彎的肌肉因為緊繃從薄薄的衣裳內凸了出來,顯得那麼有力量,又是那麼的激動和隱忍。
南玥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微微拉離她,兩雙同樣血紅的雙眸對視著,她真真實實看到了他眼底的淚,那麼炙熱,又那麼讓她心疼,她捧著他的臉,眉頭卻是緊緊蹙著,嗓音越發嘶啞,“我在想,拓跋瑞去哪兒了?他為什麼不陪著我?要是他在我身邊該多好?隻要他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拓跋瑞繃緊唇,克製著再次阻擋不住的痛哭聲,他抓住她柔軟的手,死死覆在他的臉上,俊臉漲紅得有些扭曲,眼淚從兩人的手背不停的滾落。
南玥心口抽著,像是鞭子在抽打,她突地癟著唇,低著頭嗚嗚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