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
黑暗中，我們手牽手，沉默了一會兒，鄭薇說：“好餓，也好累。”
我說：“再忍忍吧，等開遠一點，到了有人的地方，我們就下車。”
“嗯。”
大概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因為這氛圍太過溫馨夢幻，我們就這樣靠著睡著了。
燈光照在我們的臉上，我們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發現貨車已經停下了，幾個陌生人正俯視著我們。
我們倆連忙爬起來，我這才看清周圍的貨物都是醫藥用品。
他們跳下車，我用不太流利的法語，夾雜著英語，試圖跟對方解釋。
“我們遇到了點麻煩，不小心上了你們的車，隻想搭一段路，沒有惡意。我們可以付一點車費，非常感謝你們，我們這就走。”
“不，我們不要你們的車費，你們必須跟我們進去，有什麼話跟我們老板說吧。”
我左右看看，一時無法脫身，便看了鄭薇一眼，抓緊她的手，兩人一起跟著那些人往房子裡走。
一個人說：“人帶來了。”
我看到房間裡站著好幾個男人，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中間那個背對著門口站立的男人。那人頭也不回，聲音冰冷地說：“處理掉。”
我覺得這聲音很熟悉，鄭薇大聲說：“等等，請聽我們解釋。”
那人猛地回身，一臉震驚地看著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