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勾肩搭背地進了張書勝的辦公室,讓服務員把飯菜都端進來,我們在辦公室裡吃飯。

張書勝上下打量著我,好像才第一次認識我一樣:“你小子,遇到大boss都沒被滅,還剩多少血?”

“隻要給我留一口氣,我就能活過來。主要是靠裝備和運氣,前二十多年一直倒黴,現在大概要轉運了。”

“兄弟,行啊。”張書勝又狠狠地拍了拍我。

“咳,大boss沒能滅了我,先要被你拍死了。”我環顧四周說,“飯店生意很不錯。”

我對吃飯這事兒一直很認真,也很懂得享受。

張書勝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也受到感染,夾了一筷子我在吃的菜,放進嘴裡細細品味,卻沒嘗出啥特彆的味道。他放下筷子對我說:“我決定還是去電器公司上班。”

我抬頭看他:“不是說去房地產公司?你不怕製造業難做?”

“怕啊,製造業現在是真的難,但我琢磨著,既然熱門行業被二狗那小子拿去了,我索性就去最困難的地方。做不成,至少有個客觀原因;做成了,那就是本事。”

張書勝的小九九打得好,我朝他豎起大拇指,心想他身邊肯定有人指點。

“前段時間去了省裡一個製造業重鎮,當地的朋友說傳統製造業裡的中小企業日子一直不太好過,估計20%左右的企業會被淘汰出局。”

看著張書勝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我很是驚訝:“大少爺,聽你說這麼正經的話,真不習慣。”

“以後我還會說很多正經的話,乾正經的事,我要痛改前非,發憤圖強了。”

我再次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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