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笑兩聲,緩解尷尬:“看來是傳言跑偏了。”

司緒宏目光如炬,我心裡發虛,心想著你不是不想談嗎,怎麼又自己提起來了?我硬著頭皮,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問:“真的嗎?那病人也像我這樣,頭疼發脾氣?”

“他是我一個病人,我跟蹤治療了兩年,現在情況穩定。”司緒宏說,“我給你開點安神藥,副作用小。你回家多注意情緒,要是沒惡化,就順其自然,多運動,少想事兒,對恢複有好處。”

兩年?

我心裡一驚,飛岩是那年回來的?我雖然一肚子疑問,但知道這時候得忍著,有些事兒急不得。

“要是沒好轉,再找我。”司緒宏說。

“好的,謝謝您。”我連聲道謝。

“這樣,你去掛個號,我才能在係統裡給你開藥。掛個普通號就行,哪個科都無所謂。”司緒宏交代。

“好好,太感謝了。”我忙不迭地應道。

“嘿,我挺想對你進行個長期觀察的,你樂意不?其實就是做些小測試,定期來一趟。沒啥彆的意思,就是對你那超常的大腦活動挺好奇的。”

“行啊,完全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下來。這樣一來,我就能和司緒宏保持長期聯係了,慢慢找機會打聽事兒,這買賣劃算。

我麻溜兒地下樓去掛號,這時候門診的人不多,我很快就搞定了普通號的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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