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彆回住院部了,我門診辦公室就在附近,直接去那兒給你開藥得了。”

“好的。”我跟著司緒宏到了門診辦公室,看著他電腦操作,開好了藥,把磁卡遞給了他。

我連連道謝,正要走出門,司緒宏又叫住我:“對了,你那手機鈴聲發我一下吧。”

“嗨,差點兒忘了,我這就傳給你。司醫生,你挺喜歡這鈴聲的?”我問。

司緒宏似乎有點吞吞吐吐,末了還是開了口:“我建議你換個手機鈴聲,最近先彆聽這段曲子了。”

我一愣:“為啥呀?你剛才不還說這曲子挺好的,能讓人安心嗎?”

司緒宏解釋說:“確實是能安神,但我總覺得裡麵藏著點彆的玩意兒。主旋律雖然寧靜,但裡麵摻雜了一些讓人不安的音符,可能會刺激神經。這種潛意識裡的影響挺不尋常的。

彆太緊張,這隻是我的猜測,還得仔細分析分析。所以,暫時彆聽了,等我把這事搞清楚了再跟你說。你要是想聽音樂,就下點兒瑜伽音樂聽聽吧。”

我連連點頭,又道了聲謝。

回家的路上,我心裡直犯嘀咕,司緒宏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把我從美夢中澆醒。我想起了一個事實:自己不過是醫院的實驗品,是醫院養的寵物。

我真是夠傻的,我心裡罵自己,怎麼就把這當交易給忘了?得,想想漂亮國報紙上的命案報道,想想那個跳樓的青年,還有石醫生書房裡的筆記本和試藥者名單......

對,名單!我怎麼不去找找那些人,了解一下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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