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度霖回答得簡單利落:“完了。”
這家夥心思好像沒在會議上,彆人講話的時候我在走神,輪到自己講話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孔度霖對新來的總監,還有副總監溫陸捷,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對周圍的事情都漠不關心,自己一個人在那兒想心事。
我卻對孔度霖特彆上心,就因為諾平汀這個藥,那是飛岩最在意的。諾平汀這藥利潤高,未來幾年,將是明仁的主力產品,在它的專利期內,將是它銷售的黃金時代。
除了利潤,這隻藥背後可能還藏著個更讓人驚訝的東西。那是什麼,不知道,但肯定有。飛岩到底在搞什麼,現在沒人能看明白,連蘇珊這麼精明的女人,也沒聽說過更多。
我還注意到了孔度霖旁邊的一個助手,會議室裡唯一的女性,剛才我聽到孔度霖叫她陳露。陳露正盯著她上司看,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我正想叫陳露說話,就被益舒靈的金珂打斷了,金珂對宣傳活動費的分配提出了意見。
“顧總,我要提個意見,這個宣傳費的分配,不合理。諾平汀和寧葆康的經費都比我們高,他們兩家就占了70%的費用,我們益舒靈卻隻有15%,是最少的。”
“諾平汀和寧葆康都組織了多次的學術會議,又是中心臨床試驗,又是高空學術宣傳,又是專業學術會議學術品牌宣傳,又是各種高端低端的各級學術會議,還有國家繼續醫學教育項目等等。”
“諾平汀是新藥,需要活動支持我理解。
但寧葆康是怎麼回事,寧葆康和我們益舒靈情況差不多,為什麼享受的資源比我們好?
有活動就是不一樣,業績噌噌噌的上,我們益舒靈可就慘了,像後娘養的,沒錢做活動,去年業績下滑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