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問道:“彭哥,你跟的是哪位老板?”
“你肯定不認識,我的老板很低調,從不接受采訪。他是個外國人。”
旁邊一人驚訝地問:“彭哥,你不是一直跟著陳總嗎?怎麼變成外國人了?”
“以前我是跟著陳總的,後來陳總把我介紹給了這位外國老板。這事有些日子了,可能我沒跟你們說過。”
“我以為你還在陳董那兒做事呢。嘿,你會英語?都已經能給外國人當助手了?”
彭哥斜著眼,自信滿滿地說:“我不需要會英語,隻要老板懂中文就行。”
“喲,彭哥,你現在可真牛,讓老板來適應你。”
“哈哈,他中文說得比我溜多了,成語、俚語一套一套的,我有時還得向他請教,我也挺無奈的,有時候覺得挺丟臉的。”
“彭哥,你這就不對了。”
桌上的大家都笑了起來,我也附和著笑了幾聲。
彭哥談興正濃,繼續說道:“你們說說,一個老外中文怎麼就能說得這麼好?完全沒口音,發音標準得很。
如果不是長了一副外國麵孔,我還真以為他是純正的華夏人。有些華夏人普通話都說不利索呢。
不過,他有華夏血統,媽媽是華夏人,所以看起來還算順眼,不像純老外。”
聊得興起,彭哥看著我,惋惜地說:“小顧,你給那個女士做助手太屈才了,我覺得你應該換個東家。跟著一個女士,能有多大發展。”
“為什麼?”我裝作好奇地問。
“給女士當助手能有什麼大出息,特彆是那樣的人,作風散漫,整天混跡於男人堆裡,不走尋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