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城,一名女員工不慎將咖啡灑在他褲子上,他竟將她推倒在地。
不久前的浪漫國之旅仍然曆曆在目:
那個身份成謎的刺客,滿載藥物的卡車,那句冷酷無情的“處理掉”,還有地下室裡那具冰冷的屍體......
我對飛岩的精神狀態產生了深深的質疑。正常人不會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或小小的錯誤就做出如此極端的反應。
在其他人眼中,飛岩的憤怒如同野獸.般凶猛,而現在,我卻異常冷靜,甚至有些冷酷。
正是這種冷酷讓我的言辭更加尖銳,也更具破壞性。
飛岩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小事上暴躁如獸,大事上卻冷酷無情。這樣的人,無法以常理度之,令人感到恐懼。
“你這個居心不良的家夥,你用不正當手段進入我們明仁,我決不允許你破壞我們的事業......”
明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擔心他會因此暈倒。我走向門口,準備推門進去查看情況。
“你老糊塗了。你的公司也和你一樣僵化,我是在幫你,幫你的明仁。”
我沒有遲疑,推開了門。
我迅速走到明總身邊,扶住他說:“明總,我先送您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
明總推開我的手,指著飛岩,聲音顫抖:“今天我要揭穿你,我要告你,我要跟你拚了。”
飛岩則坐在桌旁,翹著腿,麵無表情,“悉聽尊便。”
明總突然掙脫了我,向飛岩撲去,就像一頭垂暮的老鷹試圖捕食。
然而,這頭老鷹已經無力,爪子的威脅隻在於其醜陋而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