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確實曾邀請過我,但我們倆的看法有所不同,還是保持單純的醫患關係比較好。”
“這樣啊。那你認識飛岩嗎?”
“不認識。”
為什麼是鮑勃而不是飛岩?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出了錯。
我仔細回想彭哥提到的老板,實際上並沒有提到飛岩的名字,是自己主觀認定彭哥說的就是飛岩。
這時,司醫生的聲音及時地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真想見見教給你那首曲子的老師,顧源?”
“啊。”我立刻反應過來,“對,上次老師還提到您,他說知道您的名字,說您是個非常出色的醫生。”
聽到這種誇獎,司緒宏自然也很高興。
“真的?那就好辦了。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問問你的老師,看能不能安排個見麵,我很想認識他。”
我回答:“沒問題,我去問問。不過老師個性有點獨特,能不能成我不敢打包票,但我一定轉告他。”
“這就夠了,成不成看他意思,你願意幫我傳話我已經很感激了。”
“您太客氣了。”
這頓飯吃得相當愉快,沒有遇到任何麻煩。與司緒宏道彆後,我回到車上便撥通了石永的電話。
石永沒接,我猜他應該又在手術室裡了,於是留下口信讓他完成手術後回電。
忙碌了一整天,處理完所有的工作,我到家時已經接近晚上九點。
我在心裡抱怨了幾句那個“工作狂”飛岩,接著手機就響了,是石永回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