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賴賬?打賭是你輸的,這24小時我說了算。你剛才不是說今天我最大,我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行,行,聽你的。”鄭薇用一種嬌柔的聲音說,“那去哪家酒店?開幾間房呢?”
“當然是一個房間,不然去酒店乾嘛?我們又不是要分房睡。我還等著你照顧我呢!”
麵對我現在的話,鄭薇並沒有生氣,隻覺得我像個鬨騰的小孩,不值得與之計較。
她咬了咬牙:“好吧,一切聽你的。你要什麼服務,隻要我能提供。”
我再次重重地哼了一聲,像個賭氣的小孩。
鄭薇目視前方,緊握方向盤,嘴角卻輕輕上揚。
聽到這些話,她沒有覺得有什麼不當,反而覺得像是在撒嬌。
男人有時真的像小孩,她不相信我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男人啊,他們時而是掌控一切的英雄,時而又成了天真無邪的孩子。
我帶著鄭薇繞了一圈,特意經過了饅頭山路,最後才拐向白沙路。
路過46又1/2號時,鄭薇好奇地望了眼那扇黑色的大門,沒注意到奇怪的門牌號,隻注意到了大門和圍牆上的電網。
她隨口說道:“這家人可真夠神秘的,安全措施做得這麼好。”
我淡淡回應:“確實挺神秘的。”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非要帶鄭薇走這一趟。
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前,街上人聲鼎沸,車位難求。
幸好店前有個小夥子主動提出幫忙停車,鄭薇便把鑰匙交給他,和我一起進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