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與他們握手,將兩位警官送出了門外。
關上門後,我癱坐在沙發上,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我之前報的案沒有任何進展,現在自己卻莫名其妙地成了案件的一部分,還得跟警察打交道。
很明顯,警方懷疑我。
有個駝背的老頭聲稱看到一個人影上了樓,說是我;而且在頂層還找到了一些香片,也說屬於我。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認為是我返回了塔樓,並把托馬斯推下了樓?
這太荒謬了,可我怎麼也笑不出來。
警官的話在我腦海中回響:“你老板飛岩先生說這是你的東西。”
我什麼時候在飛岩麵前展示過香片呢?為什麼飛岩對我的事情這麼清楚?
仔細一想,倒也不奇怪,想想鄭薇之前的男友們的遭遇就知道了。
時間久了,人總會變得大意。
從最初的警惕到後來的放鬆,我已經失去了那份戒心。
沒想到今天會突然麵臨這樣的局麵,讓我措手不及。
涉嫌謀殺,誰能輕易承受得起?
“我是不是該找個律師。”我喃喃自語。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艾瑞斯探進頭來問是否需要幫忙。
我明白她並不是真的熱心,而是想要打探消息。但我此刻沒心情應付這些,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艾瑞斯見狀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