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電話裡張書勝興奮地說,他即將有一個大動作,肯定會在商界引起轟動;他還提議等回來後大家聚聚,好好聊聊。
獨自一人坐在熟悉的靠窗座位上,我不經意間望向窗外,正好看到曹青青從一輛車中走出,隨手將鑰匙丟給了門童。
幾分鐘後,隨著高跟鞋的敲擊聲,曹青青出現在了二樓樓梯口。
她款款走來,見到我時,她微微一笑,步伐依舊從容不迫,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優雅自然。
這短短的一段路,她走得就像是走在時尚秀場上,看似輕鬆,實則背後不知練了多少次。
曹青青輕輕在我對麵坐下,用一種甜膩的聲音說道:“顧先生,你還是不懂得怎樣對待女士。”
我瞥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地說:“你是說拉椅子?你又不需要特彆照顧。”
曹青青依然保持著笑容:“你對我的態度總是與眾不同,和其他女人完全不同。
難道你這種粗獷的方式,是在隱藏什麼嗎?比如,對我有特彆的感情?”
我沒有回應,隻是靜靜地聽著她繼續發揮。
“我最近讀了一些關於星座的文章,說有一種人,越是喜歡誰就越是表現得粗暴。
這是因為他們害怕暴露真實的感情,所以才采取這樣的方式來自我保護。”
我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看來你的工作很清閒啊,居然還有時間看這些東西,這些話聽起來挺幼稚的。”
“誰說隻有年輕女孩才會關心星座呢?你知道現在流行一個詞叫‘26歲少女’嗎?”曹青青反問道。
我不想給曹青青留下好印象,因為我清楚隻要稍微對她溫和一點,她就會更加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