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鄭薇用橙汁,這次則是曹青青用了一整碗熱騰騰的湯菜。
我心想,從她們潑的東西就能看出誰更狠心一些。幸好這回不是火鍋,我還算幸運。
一名服務員遞給我毛巾,關切地問:“顧先生,您沒事吧?需要幫忙清理嗎?”
我搖搖頭說:“我自己去洗手間處理。”
在洗手間裡,我仔細衝洗了自己的臉和頭發,用乾毛巾擦乾淨,並儘可能整理了一下衣服。
看著鏡中自己微紅的臉龐,我自言自語道:“這次真的惹上了不小的麻煩。”
我清楚自己徹底激怒了曹青青,而這個女人一旦動真格,什麼都做得出來。
想到這裡,還有那個同樣棘手的飛岩,我不禁歎了口氣:看來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啊。
第二天,在畫展上,我久久凝視著一幅畫。
畫中的女孩穿著粉色裙子,半躺在草地上,目光投向遠方的小屋。
女孩的形象線條優美,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看上這幅畫了嗎?眼光不錯。”一個聲音說道。
我正沉浸在畫作的世界裡,忽然聽到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轉過身,驚訝地看到了一個久違的麵孔——朱彬。
朱彬滿臉笑容,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圓潤了,活像一尊笑口常開的彌勒佛。
“嘿,顧兄弟,好久不見。”我大聲打著招呼,笑聲在安靜的畫展中顯得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