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畫家的母親生病,治療效果不理想。大概托馬斯聽了之後就給了些建議。
我隻是大致了解,畢竟與我無關,所以沒有細問。”
朱彬看著我的表情試探著問道:“你覺得我提供的信息有用嗎?我能提個請求嗎?”
“什麼請求?”
“我想知道那個外國人飛岩的性格如何,有沒有可能成為我的大客戶。”
我回答:“那你得直接去接觸他,把這些情報分享給他,爭取他的信任。
這樣自然而然就能發展成你的大客戶,何必繞彎子來找我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朱彬笑著說道:“洋人畢竟跟咱們不同,一看就不是容易相處的人。當然了,我們自己人得先幫自己人。”
朱彬這家夥真是精明過頭,什麼都能被他拿來利用,哪怕隻是幾句閒聊也能變成交易的籌碼。
不過,這些消息對自己來說有什麼實際價值呢?不知道的時候挺好奇,知道了好像也沒什麼大用。
藥物、藥物,“有時候治療一種病的專用藥不管用,反倒是另一種看似不相關的藥物能有奇效。”
另一種病......我反複思考著朱彬的話,但終究沒有得出什麼結論,於是決定專心享受眼前的美食。
告彆了朱彬後,我從咖啡館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剛到樓下,便看到了兩位熟悉的警官,一位胖乎乎,另一位則顯得瘦削許多,他們之前曾經拜訪過我所在的公司。
這一次,兩人卻直接來到了我的家門口。
環顧四周,並未見到閃爍的警燈,警官們的手中也似乎空無一物,既沒有手銬也沒有其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