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去治安所報案,把事情講清楚。”
“不去不去,太晦氣了。好了,我有事先走了,回頭再聊。”
掛掉電話後,我心中卻起了疑雲。
我不相信世間有鬼魂,隻可能有兩種解釋:要麼朱彬搞錯了,要麼托馬斯根本沒死。
考慮到先前發現的線索,如46號半垃圾房中的襯衫袖子,似乎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托馬斯活著,屍體又是誰的?
治安方的DNA檢測難道也會出錯?這一切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最後,飛岩為什麼要讓大家以為托馬斯已經死了呢?
我撓了撓頭,覺得那些所謂的智慧在關鍵時刻根本派不上用場。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這麼複雜,有些謎團早晚能解開,而另一些可能永遠都找不到答案。
有時候,即便真相似乎觸手可及,但那不過是未經證實的猜想。
如果教授的時間觀察器真的有效,把它放在塔樓上,是不是就能重現那天發生的一切?
我隻能苦笑著搖頭。
終於到了下班時間,漫長的一天即將結束。
師兄保鏢儘心儘職地護送我回家後,便告辭離開,並承諾第二天早上再來接我。
送走師兄後,我給鄭薇打了電話:“其實我不需要保鏢跟著。”
“我覺得很有必要,寧可做得過分一些,也不願意因為疏忽大意而後悔。”鄭薇堅持道。
“好吧,聽你的。”
“我今天一整天都很不安。”鄭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