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彬笑著上前打招呼,儘管有點驚訝,畫家還是很熱情地邀請我們上樓吃飯。
回到畫家家中,朱彬儘量忽視畫家妻子那不太歡迎的表情,直接說明了我們的來意。
畫家先是驚訝了一番,但還是同意幫忙。
考慮到時差,正好是聯係浪漫國的好時機,畫家便撥通了托馬斯家裡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托馬斯的妻子,在畫家的幫助下,我順利與她交談起來。
作為朋友,托馬斯的妻子逐漸放下防備,開始講述自己的疑慮。
她提到見到丈夫遺體時覺得麵部損毀得過於嚴重,甚至小女兒也說那不是父親。
儘管DNA測試結果顯示有90%以上的可能性是托馬斯,但他們心裡仍存疑問。
現在聽了我的話,這些疑慮再次浮現。
我詢問托馬斯是否提及過這次華夏之行的目的。
托馬斯夫人回答說是應飛岩先生之邀參加一項重要的研究工作。
這是托馬斯多年隱居後首次接受的工作,他非常興奮但也擔憂長期遠離家人。
至於具體項目內容,托馬斯隻透露這是一項可能違背人性。
震驚世界的研究,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說到這裡,托馬斯夫人泣不成聲。
經過一番安慰後,通話結束。
隨後,我們在畫家家用餐並表示感謝後離開。
當來到花園街口時,我與朱彬分彆,獨自駕車回家。
剛到家門口,我就遇見了兩位熟悉的治安。
“晚上好,治安!”我禮貌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