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師傅堅稱自己沒錯,還說如果懷疑可以查看監控錄像。
這時,詹總猛地站起身來說:“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人命關天,120叫了嗎?”
“已經叫了。”有人回答。
詹總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其他人也緊跟其後。
一場突如其來的事故打斷了會議,大家都趕去現場了解情況。
會議室裡隻剩下我與飛岩。
自始至終,飛岩的表情都異常鎮定。
我盯著他問:“是你乾的?”
飛岩淡淡地說:“你又一次逃過了。”
我憤怒不已:“又是你害死一個人!”
飛岩冷漠回應:“也許他還活著呢。就算死了,也是替你擋災。
你的運氣真好,總能找到替罪羊。”
我氣得發抖:“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做這種事?
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鄭薇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家夥?你以後怎麼麵對她?”
飛岩的臉色變了變,隨即又恢複了冰冷。
“這不關你的事。”他冷冷答道。
我猛地拍桌:“你真是無恥!”
飛岩仍舊穩坐不動:“彆靠近鄭薇,離她遠點。”
“你憑什麼這麼說?像你這樣惡毒的人根本不配得到鄭薇。
即使整容能夠改變你的容貌,但內心的邪惡卻掩蓋不了。
你還剩下什麼尊嚴可言?”我激動地質問道。
飛岩的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