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都沒有進展,周峰開始不耐煩起來:“這怎麼可能記得住啊!我腦袋都要炸了,拜托你彆再問我了,汪治安!”
儘管汪治安平時嚴肅,對待周峰卻十分耐心:“彆著急,你就按你的感覺走,不用想太多。”
我插嘴說:“你還抱怨什麼,每次出來都有好吃的,吃了總得乾點活兒吧。”
這句話正中周峰的軟肋,為了那些美食,我隻好忍著脾氣,繼續配合。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連我也開始懷疑起汪治安的能力來。
原本以為會像電影裡的偵探那樣精彩絕倫,實際上卻是如此乏味無趣。
到了第五天,依然沒有突破。
回程時還遇到了堵車,汪治安突然轉進了一條小巷。
我好奇地問:“這是哪兒?”
汪治安答道:“我也不清楚,反正總有路能到目的地,隻要方向對就行。”
小巷兩旁都是老舊的房子,路邊停著一輛裝滿雜貨的小板車。
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而汪治安則直接停車,下車走向板車。
我不解其意,跟著下了車,隻有周峰依舊待在車上享受他的零食時光。
平板車的主人急匆匆地從公廁裡出來,心裡惦記著他的貨。
看到車邊站著兩個人,他立刻警覺起來,仔細檢查貨物是否少了。
“老板,你這東西賣嗎?”一位自稱是汪治安的人問道。
“當然賣了。”那人一邊整理貨物一邊回答,“便宜的兩塊起,這些五塊,那些十塊,那邊的是十五。”
一聽到“兩元”,我的眼睛亮了起來,我望向汪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