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時機不多,我決定采取直接的方式,打算找個機會單獨與托馬斯交談。
就在我準備起身時,托馬斯先一步站了起來,表示要去洗手間。
我見狀,便提議陪托馬斯一同前往,並讓翻譯留在座位上繼續用餐。
我們一同離開包廂前往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後,我提議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話,於是帶托馬斯進入了一個空無一人的小房間。
“托馬斯,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我緩緩地說,嘗試著用簡單的法語表達自己的意思。
“是什麼事?”托馬斯好奇地問道。
我示意托馬斯坐下,自己也坐在對麵。
我把手平放在桌子上,輕輕地來回移動,吸引托馬斯的目光跟隨自己的手勢。
由於時間緊迫且語言不通,我決定采用非言語的方式來溝通。
我緩慢而堅定地說話,試圖通過視覺接觸建立聯係。
“我失去了某段記憶。”我用緩慢而穩定的語調說道,“我想找回它......”
我的目光與托馬斯緊緊相扣,我模仿托馬斯的眨眼節奏。
漸漸地,我們的眨眼頻率趨於一致。
我慢慢地減少眨眼次數,托馬斯也隨之改變。
隨著我的話語,托馬斯最終閉上了眼睛,進入了某種深度放鬆的狀態。
我知道,我的方法奏效了。
此刻,最理想的做法是通過言語進一步加深催眠效果。
可惜我不懂法語,而托馬斯隻會用法語思考,使用其他語言可能適得其反。
所以,我隻能反複地說那幾句我記得的引導語。
我不清楚托馬斯此刻身處何方,是否接近了記憶存儲的地方,是否找到了關鍵的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