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做事是要收錢的,不會平白無故地做這些。”
周峰這才稍微安心些,跟著我上樓。
但走了一段路後,他又想起之前的事情,質問我:
“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把信給他們?還說什麼我和你沒關係,生死與你無關?”
我回答:“最後我不是還是幫你了嗎?信也給了他們。”
周峰有些不滿:“你差點就真的不管我了!”
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看你這樣子,我還真不知道為什麼要救你,我們很熟嗎?”
周峰氣得直瞪眼。
我笑著解釋:“開個玩笑而已,彆生氣。”
周峰的性格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初次見麵時,他那麼自信滿滿,幾乎沒人敢招惹他。
而現在,他變得越來越容易害怕,內心也越來越敏.感。
回到家後,他甚至不敢獨自睡覺,想和我擠在一起,結果被我趕出了房間。
我關上門後,從褲袋中掏出一張紙,那是生物分子的真實結構圖。
其實,我並未將這份真品交出,而是留作己用。
早些時候,在駕車途中,我停下車,用另一張紙替代了原本的內容,並放入了舊信封中。
這份交給彆人的圖紙,隻是經過了細微修改的版本。
現在,這張紙在我手中顯得多餘。
我輕手輕腳地來到廚房,心中早已熟記了結構圖,這張紙已沒有存在的價值。
第二天早晨,飛岩早早來到公司,並很快派人通知我前來辦公室。
飛岩坐在辦公桌後,見到我進門,隻是稍微抬了抬眼皮,示意我坐下。
飛岩開口道:“近期你的工作表現不儘如人意,出現了不少問題,你有什麼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