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懂。”我搖了搖頭說:
“你現在有了顯赫的背景,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出現在鄭父麵前,你是他所欣賞的那種人。
但是,你怎麼在這裡?隻要你想,隨時可以擊敗我,何必用這些複雜的手段呢?”
飛岩的眼神變得茫然:“和鄭薇結婚的隻能是林棟,不是飛岩,也不是任何人,至於鄭父......”
在他說話的同時,我緩緩移開了手,再次露出了那條圓點手帕,並輕輕撫平它。
隨著我的動作,飛岩的情緒開始波動。
最終失控,猛地一拳砸在了桌上,震得杯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呲牙咧嘴地為飛岩感到疼痛。
那一拳砸得如此之重,即便是血肉之軀也會受傷吧?
“鄭父不可饒恕,他是導致車禍的凶手,是他把林棟推入了深淵!”飛岩怒吼道,聲音如野獸.般嘶啞。
我感受到耳膜被震動,我震驚的並不是聲音的大小,而是其中的內容。
儘管我早有預感,但這些話依然讓我驚訝。
“你有什麼證據嗎?”我問道,“或者這隻是你的臆想?”
“你覺得我瘋了嗎?沒錯,我已經不正常了。”
飛岩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顫抖不已。
他大聲喊道,“我有證據,我有的,我愛他的女兒。
卻恨她的父親,是他毀了我,現在,一切都該有個了結,壞人必須受到懲罰!”
“壞人?”我看著飛岩,心中暗自發笑,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壞人呢?
我平靜地說:“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應該有更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