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次想到要和她一起出席活動還是會如此興奮呢?

儀式定在九點十八分開,我提前十分鐘到達現場。

我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鄭薇的身影。

毛毛看到我,熱情地迎了上去,開玩笑地說:

“找鄭薇呢?她早到了,正陪著她父親和幾位領導人在休息室呢。”

沒聊幾句,就看到飛岩進來了。

飛岩一出現就把我拉到一邊,我心裡琢磨這人不知道又要搞什麼名堂。

結果飛岩隻是盯著我看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說。

我心裡發毛,嘴上卻調侃道:“你找我什麼事?乾嘛這麼盯著我看,難不成你看上我了?”

“你騙我!”

我心中一驚,馬上想到了托馬斯的那封信。

儘管心裡忐忑,但我麵不改色。

不可能啊,飛岩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發現信是偽造的。

我知道,研究細胞培養之類的工作通常需要好幾天甚至更長時間,不可能這麼快就有結果。

“你說什麼?”我滿臉疑惑。

飛岩眼神冰冷:“彆裝糊塗,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封信裡的結構圖是假的。”

我撓了撓頭,裝作無辜:“假的?你在講什麼,這不可能,這是托馬斯親手給我的。”

“裝吧,你繼續裝,把原件拿出來。”

“什麼原件,托馬斯給我的就是這份。

我對生物學一竅不通,這些隻有醫學家才懂。

他給什麼我就拿什麼,我都交給你了。

難道,他是故意寫個假的讓我轉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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