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入口藏在一個櫃子裡。”
“櫃子裡?”
我看向周峰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胡言亂語的人。
周峰有些不滿地說:“你總是不相信我說的。他們帶我下去時,是通過打開一個櫃門。
裡麵有個狹窄的樓梯,下去之後空間就變得很大了。
那裡有一隻非常凶猛的猴子,它到處亂竄,用它那藍色透明的爪子抓人。
那爪子上的細絲能把人纏住。
就連那個光頭壯漢都害怕這隻猴子,隻有那個外國老人能控製得了它。”
周峰描述中的猴子,尤其是那藍色透明的爪子,讓我想起了飛岩曾經提到過的一種生物——燈塔水母。
這種水母能夠在性成熟後返回到幼體階段,理論上可以無限次地重複這一過程,從而獲得近乎永生的生命。
雖然燈塔水母無法在陸地上生存,但周峰所說的猴子爪子,卻讓人聯想到這種神奇的生物。
我從手機中找到了汪治安的聯係信息,但手指停在了撥打鍵前。
周峰瞥了一眼我的手機屏幕問道:“你要給汪治安打電話?”
“我們應該告訴他這一切,不過他可能會認為我們在胡言亂語。”
“確實。”周峰點了點頭,“畢竟我們也不是普通人。
你也一直在服用教授開的藥,我也一樣。
我們都是非正常人。”
周峰的話聽起來有些尖銳,但也不無道理。
我感到一陣心煩意亂。
實際上,我與周峰並沒有本質的區彆,都是依賴藥物維持狀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