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記起，在浪漫國研究時間觀測器時。
陳元華講述往事時，就像是與那些曆史人物生活在同一時代。
但我當時並未多想，因為這是不可能的。
“難道......您有幾百歲了？”
我疑惑地打量著陳元華的臉龐，揣測我是否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吸血鬼。
“不是那樣，我之所以看起來年輕，精力充沛。
是因為我一直服用一種藥物，並且一直在尋找保持青春的秘方。”
陳元華的話讓我想起了飛岩提到的燈塔水母，以及司醫生和他的實驗猴子。
“知識無窮儘，但生命有期限。”陳元華感歎道：“凡人的軀體，終究承受不住超人的夢想。”
我愣在那裡，我一直知道教授的計劃總是走在倫理的邊緣，野心勃勃。
但現在，麵對陳元華，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心中甚至湧起一絲同情。
“你看起來還好，可能隻是你想太多了。”
陳元華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顯得格外淒涼。
“外表還好，但裡麵已經不行了。
以前靠藥物撐著，可現在大廈將傾，一旦達到極限，一切都將崩潰，而且速度驚人。”
我驚訝地問：“你是說一夜之間就會老去甚至死去？
你不是號稱全球頂尖的醫學家嗎？你以前吃的那些神藥現在不管用了嗎？”
“是的，不管用了。”
“為什麼？以前有效現在怎麼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