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弄不懂這些問題,隻能獨自害怕。
我沒有受過委屈,也沒有什麼特彆難過的事,但在深夜裡還是會感到害怕,哪怕白天再怎麼開心。
直到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人。
我並不比我父親強大,但隻要我在,我就不會害怕。
我知道隻要我們在一起,我就不會再害怕了。”
我心裡好奇,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我沒有問出口。
我默默地想著,自己願意一直陪伴著她,讓她不再感到害怕。
當天下午,我帶著鄭薇去見那位從餘州血站來的女醫生。
女醫生依然板著一張臉,仿佛全世界都虧欠了她。
她冷冷地將便攜冷藏箱塞進我手中,就像丟掉了個燙手的熱土豆。
她幾乎沒正眼看我,但對鄭薇卻多瞥了幾眼。
交接完後,雙方各自離去。
我得到陳元華的許可後,帶著鄭薇一同去看望教授。
北望橋雖名為橋,實際上卻並無橋梁,隻有一口傳說中的神秘老井。
“昨天我來過一趟,但沒找到那口井,一會兒我們可以去找找。
據說這口井背後還有不少故事呢。”
一邊說著,教授的房子便映入了眼簾。
“這房子真不錯。”鄭薇正準備上前,卻被我拉住了,我們躲在了樹後。
鄭薇不解地問道:“那個人是誰?你為什麼躲著他?”
我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安靜。
等到彭哥離開,確認四周無人後,我才牽著鄭薇跑到門前,敲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