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這裝修一新的彆墅裡自由活動,吃喝無憂,仿佛在度假一般。
這座剛裝修完的新居空置了半年通風,還沒等到主人入住,就成了我們的臨時住所。
除了一個負責做飯打掃的阿姨以及盧總的一個手下外,這裡再無他人。
儘管不能離開彆墅,但我們有網絡相伴,倒也自在。
這時,我們正各自拿著手機瀏覽新聞,鄭薇邊看邊感歎:
“老盧還真淡定,昨天沒來,今天到現在也沒影兒。
我們這兩個‘被綁’的人竟然沒人看著,這種綁架也太鬆懈了吧!
簡直可以叫它‘自助綁架’了。”
“確實如此。”我笑著點頭:
“自助綁架模式,既節省人力成本又安全可靠,被綁者也不會逃跑。”
“你說......”鄭薇欲言又止,但我顯然理解她的未儘之詞。
有些事情,鄭薇和我都不願意直接說出口,但彼此心裡都明白。
鄭薇擔心我會因此感到不悅,而我確實介意,但我更希望她能夠解開這個心結。
這不僅是她的困擾,也是我的。
我不想讓林棟這個名字成為我們之間揮之不去的陰影。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不願相信,但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那裡。
或許她是想聽聽我的看法,卻又不好意思先開口。
我清了清嗓子,提到了一則網上的消息:
“食藥監局已經查封了康思醫藥公司的剩餘違法產品,並且正式立案調查。
康思的董事以及KBN華夏的高層都被約談了。”
鄭薇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恐怕沒有轉圜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