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拒絕了旁人的攙扶，獨自走出了咖啡館。
我心中一片迷茫：鄭薇就要來了，我是不是該跟她打聲招呼？
但我的思緒如同凝固了一般，轉瞬即逝的想法沒有化為行動。
我沒有回家，而是跟著陳元華來到了花園街的一處住所。
這地方對我來說並不陌生，上次我假扮寬帶維修工時曾在此住過一夜。
現在回想起來，卻感覺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上回小蘿也在場，這次依舊如此。
她端著盤子在一旁協助，而陳元華則讓我躺在一張牙醫常用的診療椅上。
開始像醫生那樣仔細檢查，量血壓、聽心肺、消毒指尖、采集血樣進行化驗。
我仰麵躺著，目光緊盯著陳元華。
此時的陳元華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模樣，臉上不再有那些複雜的斑。
頭發也變回了棕色，仿佛從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瞬間回到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不過，細心的我注意到，陳元華耳後的皮膚依然布滿了斑。
與臉部和頸部光滑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
“教授，您真的完全恢複了嗎？”我忍不住問道。
“差不多算是恢複了吧。”陳元華回答道。
我本想問起耳朵後麵那些斑的原因，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真不可思議，短短幾天內，您一會兒老態龍鐘，一會兒又年輕如初，簡直就像變魔術一樣。”
聽到這裡，小蘿好奇地插嘴問道：“什麼老態龍鐘啊？”
我看向小蘿，“你不知道嗎？”
陳元華立刻打斷了對話，語氣嚴肅地對小蘿說：“小蘿，作為機器人，你不應該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