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州醫院是省裡頂尖的醫療機構,幾乎沒有什麼疾病是他們查不到的......”
鄭舜華堅持說道。
“我說查不出來就是查不出來!”我沮喪的打斷了她的話。
我因為太過激動,差點喘不過氣來。
鄭舜華急忙上前幫我順氣。
“舜華,你到底幫不幫我?要是不幫就走開,要幫就彆問東問西,趕緊想辦法帶我離開這兒。”
我急切地說。
最終,鄭舜華拗不過我的堅持,隻好點頭同意。
她去為我辦理出院手續,醫生卻堅決反對,並詳細解釋了提前出院的風險。
儘管鄭舜華被醫生的話動搖了,但我在一旁不停地催促,讓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要求出院。
醫生無奈之下,隻得警告他們後果自負後放行。
簽了責任書並付清費用後,我與鄭舜華離開了醫院。
我不願回家,害怕遇到周峰會讓自己更加煩躁。
於是鄭舜華想到了一位外出學習的朋友,她的房子正好空著。
在得到朋友許可後,鄭舜華用借來的輪椅推著虛弱的我上了出租車,前往那處臨時住所安頓下來。
幾天過去,我的身體有所恢複。
雖然還是覺得無力,心跳也有些不穩,但我至少能夠起身活動了。
然而,比起身體上的不適,更讓我焦慮的是記憶力明顯下降。
我常常忘記東西放在哪裡,凡事都要依靠鄭舜華提醒。
比如喝水時找不到水瓶,削好的蘋果吃過後碗也不知所蹤。
這讓我感到自己仿佛成了個傻瓜。
麵對這種情況,鄭舜華建議我再次去醫院檢查,但提到醫院我就情緒失控,大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