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仿佛有鐵匠在我的腦袋裡敲打,金屬碰撞的聲音回蕩在我耳邊。
我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緊接著,我的右手和右腿開始麻木,後腦勺也感覺異常。
我意識到自己必須離開這裡,否則就要出醜了。
今天的藥物為何不起作用呢?
“顧源?我在等你的回答。”
鄭薇緊緊盯著我的眼睛,而我的目光卻四處遊移。
我含糊地答道:“什麼?哦,不,不需要了。”
“你說什麼?不需要了?你是說我們不需要補辦婚禮了?”鄭薇睜大眼睛再次問道。
“對,不需要了,我自己能解決。”我說著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想告訴她,我自己可以回家,不用送了,但我的話似乎說得並不清楚。
我必須在徹底混亂之前離開這裡。
看著我搖搖晃晃離去的身影,鄭薇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連話都說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她自嘲地想著,總是那麼任性,偏偏這次想要理智一點,結果還是弄巧成拙。
她對自己說,就這樣吧,一切就到此為止。
你還期望什麼呢?如果彆人不願意再說了,那就算了吧。
再多糾纏又有什麼意義呢?最終還不是各奔東西。
這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原本就不怎麼認真的遊戲。
起初她並沒有真正在意過我,隻是尋求一時的刺激。
然而,為什麼此刻心中會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