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率地承認：“關於價格，我們確實沒有太多的優勢。”
“太可惜了，你們公司似乎沒在我們的供應商名單上。”胡遠齊回頭看向助手，問道：“對吧？”
助手點點頭：“沒錯，我們沒有摩派智能的名字。”
聽到這話，張書勝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而我依然保持鎮靜。
胡遠齊接著說：“不過，我可以嘗試一下，讓采購部門考慮加入你們。
如果他們覺得合適，自然會聯係你們，怎麼樣？”
儘管胡遠齊的笑容溫暖，我心裡卻明白。
這聽起來更像是客套話，就像“改天一起吃飯”那樣遙遙無期。
張書勝更是直接，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今天真是多謝了！”胡遠齊禮貌地結束了對話，準備離開。
這時，他的助手接了個電話，掛斷後說：“齊總，電力恢複了。”
“那我們就不再打擾了。”胡遠齊站起身來，看了看表，“這一小時過得真快，謝謝你們的咖啡。”
張書勝焦急地望向我，眼中滿是不願放棄的神情。
我同樣不甘心，決定不讓胡遠齊就這樣離去，我微笑著說：
“既然齊總喜歡這裡的咖啡，不妨再坐一會兒，喝一杯如何？不會耽誤您太久的。”
我提高嗓門，“小哇，給齊總添杯咖啡！”
“好的，馬上來！”
這個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因為它既不是真人，也不是普通的錄音，而是來自一台機器人的合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