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解悶一樣,如果覺得煩了,隨時可以讓我走人,多方便啊。”
站在窗前的鄭薇顯得有些困惑:“這場景怎麼這麼熟悉。
我好像曾經站在這裡,窗外有個人掛在牆上......”
“我也覺得眼熟。”我心想,那次在餘州的香格裡拉酒店。
我確實攀上了八樓休息室的窗戶,窺探了她與父親鄭父的談話,之後還上演了一場樓台會。
“我也有同感。”我開口道,“我覺得自己之前也爬過一次牆。
窗戶裡站著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鄭薇盯著我,一手拉著半開的窗戶,另一隻手則握著窗框上我的手。
“解悶?真的?”我有些結巴地推銷自己,“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看看我的才藝如何?”
鄭薇斜著眼睛打量著我:“你會什麼才藝?”
“我會變魔術,能把你的煩惱變沒,讓你的心情變得輕鬆愉快。”
鄭薇一臉懷疑地看著我:“追女孩子追多了吧?我看你這一套還挺熟練的,不過用錯對象了。”
“真的沒有,如果我會追女孩子,早就脫單了。
我說的是真心話,心理魔術,讀心術,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不用了。”鄭薇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沒什麼煩惱,我想要的都能得到。
沒什麼是我不擁有的,我過得非常滿意,哪來什麼煩惱。”
“你這麼說,反而像是在說服自己。
其實每個人都有煩惱,我現在就很煩惱。”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想要那份立金集團的合同?胡叔叔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
我愣在那裡,眼神裡滿是疑惑。
“你看我乾嘛?突然變呆了?”
“戀愛的事,總是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