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倩拉了拉女兒，低聲說：“彆亂說，走，我們去看看。”
鄭薇和媽媽也跟著離開了。
張書勝轉頭問我：“趙叔剛才說什麼，怎麼聽不懂呢？”
我回答：“那是《理想國》裡的話。”
“他是真醉了嗎？”張書勝追問。
“應該吧。”我答道。
“都說酒後吐真言，看來他們確實覺得我不夠成熟，不行，我得找個辦法改變他們的看法。”
張書勝沉思道。
“是我沒考慮到這點。”我道歉。
“嗯？”張書勝不解地看著我。
我提到的不是張書勝的事情，而是關於一個訂單的問題。
“我犯了個錯誤，這在銷售上是個大忌。”我說道：
“胡遠齊當時爽快地答應了我們，我以為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就沒有再深.入調查。
但銷售中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信息不足會讓我們陷入困境。
昨天馮新告訴我，信達的銷售總監林濤跳槽到了飛訊。
飛訊現在成了我們的新競爭對手，而且實力不容小覷。
我懷疑，這位新來的銷售總監與胡遠齊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
“非同尋常？你是說......林濤，不是你說的那位男性嗎？”
“我一直以為林濤是男性，但事實證明，她其實是一位女性，而且是胡遠齊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