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花不是戴在胸口的，而是戴在頭上的。”鄭薇溫柔地解釋。
潘靈的婆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戴在頭上？我這麼大年紀了，豈不是顯得怪異？”
“哪裡哪裡，阿姨您太謙虛了。”鄭薇笑著說道：
“戴在頭上既漂亮又符合傳統，平時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看，我也戴了一朵，我們今天都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慶祝這美好的一天。讓我幫您戴上吧。”
鄭薇小心翼翼地從潘靈的婆婆手中接過那朵紅花，找到合適的位置，輕輕地為她佩戴好。
“這兒最合適了，阿姨，您今天的發型真好看，再加朵花就更完美了。
平時您總是這麼樸素，今天可得打扮得漂亮些，就像民國時期的美人一樣，既優雅又迷人。”
潘靈婆婆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平日裡那張嚴肅的臉龐此刻洋溢著難得的溫柔與美麗。
“你這小丫頭，就會甜言蜜語哄我。
我都一把年紀了，哪還能算什麼美人，你這孩子，淨胡說八道。”
一旁看報的潘靈公公抬頭插話：“這可不是胡說，她確實像極了舊時代的美人。”
“瞧瞧，我說得沒錯吧，連叔叔都讚同我呢！”鄭薇得意地說道。
“唉，老頭子也真是的，跟著起哄......”
潘靈婆婆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樂開了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見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如此順利，鄭薇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走向吧台取咖啡。
我跟在她身後輕聲說道：“你可真會說話啊。”
鄭薇瞥了我一眼，沒作聲，隻是低頭繼續品嘗手中的咖啡。
“真搞不懂，你怎麼會有兩副麵孔。”我不解地問道。
“我想這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