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外麵的世界仿佛與這熱鬨的場合隔絕開來。
“你沒事吧?”張書勝關心地問道。
“心裡煩,以後不想再來這種場合了。”我悶聲說。
“唉,男人嘛,有時候不得不應付這些場麵,不管喜不喜歡,都得笑笑臉,應酬一下。
不過算了,你不喜歡就算了,有我在呢。”
張書勝平時像個孩子般無憂無慮,但在這類社交場合卻顯得老練沉穩。
這是因為從小他就習慣了這樣的環境。
相比之下,我成長在一個簡單樸實的家庭環境中。
父母都是鄉下的老實人,自然對這類社交技巧不太熟悉。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張書勝提議。
“謝謝。”我簡短回應,坐進了車裡。
儘管沒喝多少酒,但我感覺腦袋有些昏沉。
不知為何,我的思緒飄向了鄭薇,她的香氣似乎縈繞在鼻尖。
那柔.軟的發絲仿佛輕輕拂過我的臉龐。
想念她的時候,心中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像是心被緊緊揪住,隻想將她緊緊摟入懷中,永不放手。
我抬頭望向天空,隻見一輪明月高懸,圓滿而明亮。
“月亮真圓啊。”我低聲自語。
他指示司機將自己送到鄭薇居住的彆墅區門口,下車後,讓司機先行離開。
“我沒醉,我自己能走,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我對擔心的司機說道。
夜色已深,接近十點,彆墅區的大門緊閉,保安嚴格把控訪客出入,沒有住戶確認的話,誰也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