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早有打算,站起身來說:“我們可以邊走邊聊,這樣更有效率。”

高冬軍歎了一口氣,“你真是個能讓彆人聽話的人。”

高冬軍的話在我的心中種下了思考的種子。

隨著車子緩緩駛向目的地,那些關於生命儘頭、意識深處以及自我認知的話開始在我的腦海中盤旋。

儘管我們生活在看似可控的世界裡,但麵對生命的終極問題時,卻顯得如此無力。

回程的路上,我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思緒卻飄向了更遠的地方。

我想著人腦那複雜而又神秘的工作機製,尤其是當它觸及到宗教體驗和個人意識的時候。

高冬軍提到的那個“神聖之地”,一個能讓人見到自己信仰中的神明。

甚至是對著鏡子般遇見另一個自我的地方,這一切都讓我感到陌生。

“自我意識中心。”我輕聲念叨著。

高冬軍轉過頭,望著專心開車的我問道:“你為啥對腦溫異常感興趣?”

“就是隨口一問。”我簡短地回答。

“那還好,這確實挺危險的。”高冬軍目光轉向窗外,“我最近在研究修道者所說的入定。

這是一種介於清醒與夢境之間的特殊狀態,人們可以在特定時刻通過某種方式進入這種狀態。

據我了解,在入定時,人的腦電波會變得非常平靜,並可能接觸到某些信息場,看到一些景象。”

“這些景象是真實的嗎?”我追問道:

“我是說,虔誠的人們是因為看到了真實的事物才信仰宗教。

還是因為他們的虔誠讓他們相信自己所見的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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