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教授對那塊黑石頭的熱情透過電話線都能感受到,這讓我感到一絲警惕。
為了確保石頭的安全,我決定親自前往實驗室考察,而不透露石頭的存在。
第二天,我搭乘袁教授的車前往南山實驗室。
“不在市區嗎?”我望著窗外不斷退後的風景問道。
“對,實驗室需要寬敞的空間來安置樣本和大型儀器。
此外,我們的設備可能會乾擾周圍的通訊信號。
所以選在了一個偏遠、租金便宜且無人問津的老廠區。”袁教授解釋道。
我認得這個地方。我曾有一位同事的父母在此工作,那時廠子輝煌一時。
人們爭先恐後地想要進入這家企業,甚至不惜動用關係。
然而,時過境遷,工廠逐漸衰落,最終因無法支付工資而被私有化。
新主人隻接手了東區,而西區則長期閒置。
“這裡明明是西邊,為什麼叫南山實驗室呢?”我好奇地問。
袁教授笑著回答:“‘西山’聽起來不太吉利,所以我們選擇了‘南山’這個名字。”
我恍然大悟,“日落西山”的確不是一個好兆頭。
當我們到達時,看門人打開了大門。
儘管隻是西區,這片區域依然非常廣闊,車子開了大約五分鐘才抵達一座陳舊的大樓前。
這棟建築承載著往昔的輝煌,如今作為科研的新起點,迎接新的挑戰和可能。
這個地方靜得讓人心裡發毛,我轉頭四顧,不見一個人影,便問袁教授:“這裡平時也這麼安靜嗎?”
“不。”袁教授答道,“每天都有人來,我和方教授輪流值班。”
一提到方教授,我差點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