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阮家全族幾乎都圍在電視屏幕前,觀看著陳蕭那張傲慢的臉。
阮父嗤笑了一聲,“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殺了武風堂副堂主就該抓緊跑路!還敢跑到人家武風堂門口叫囂......”
阮母此時眼裡閃爍著大仇得報的快感,“看來我們家玉經,還真是選了一個好夫婿!”
這個陳蕭,害得她女兒終身殘廢,還讓她女兒遭受奇恥大辱!如果武風堂真能殺了他,自然最好不過!
而至於那個阮玉經,等陳蕭死後,那阮玉經也隻能回到阮家。
到時候再隨便找個人家把她嫁過去,說不準還能再賺一筆彩禮!
一位族老看著電視機中的陳蕭,麵露沉思之色,“這小子到底還算是咱們阮家的女婿,等他死了,我們是不是要替他籌辦一場葬禮?”
“還給他辦葬禮?”另一位族老立即嗤笑道:“區區一個鄉野小子,能娶我們家的千金,就已經是我阮家大發慈悲。”
“等他死了,隨便卷個草席,丟掉就是。”
“這種廢物,如今還和我們阮家沾邊,想想我就覺得渾身不適!”
武風堂分堂內。
眼看陳蕭一拳轟碎武風堂的大門,正在圍觀的武風堂弟子立即站起身子。
“這狂妄小兒!竟敢如此瞧不起我們武風堂!”
“就是!不過也是今天派去現場充場麵的低階弟子太廢物了!怎地連這小子一拳都承受不住?”
“我呸!還他陳蕭,恭候堂主大駕!這種狂妄小兒,還想見到我們堂主?”
幾人越說越氣,紛紛衝到自家正在看視頻的堂主麵前。
“堂主,您說句話!我們這就去教訓這個狂妄的黃口小兒!”
然而,他們堂主卻並未理會他們的吵鬨,他坐在電視機前,手裡的遙控器不斷地倒退,再快進。
畫麵赫然是方才陳蕭轟倒了自家堂口弟子的那一拳。
一拳!當真隻是一拳!甚至隻是這一拳的拳風,就掀翻了所有武風堂的弟子!
而他武風堂弟子各個常年鍛煉,身強體壯,更何況,還是所有人一起上!
卻連這個陳蕭的一根汗毛都沒碰到!
眼見自家堂主閉口不言,弟子們紛紛麵麵相覷。
其中一個弟子皺著眉頭開口道:“堂主,不過區區一個黃口小兒......您不會真怕了他那些狠話了吧?”
這話音落下,堂主立即一個眼風掃過。
“閉嘴!”
他再次將畫麵切換回陳蕭出拳的前一刻,“你們到底有沒有仔細看清楚,這個陳蕭,是如何出拳的?”
眾弟子麵麵相覷,似是沒懂自家堂主的意思。
堂主也懶得再跟他們解釋,隻是微微眯起雙眼,慢放陳蕭出拳的動作。
“我懷疑......他是天衝拳李峰的傳人。”
也隻有天衝拳,擁有這樣的力道!
弟子們沉默了一瞬,其中一人再度開口道:“咱們可沒聽說過什麼天衝不天衝的。”
“堂主!他可是公然打了我們武風堂的臉麵!您實在不願出麵,那我們自己去。”
說罷,那弟子轉身就走,餘下一群武風堂弟子麵麵相覷,最終,他們也朝著自家臉色陰鬱的堂主一拱手,轉身朝著那名弟子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