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笑得意味深長。
“任先生,您也不是年輕人了,無論如何,也應該照顧著點自己的身體啊。”
都被陳蕭說中,此時的任恒臉色微微透著幾分驚異。
這年輕人,又是如何一眼就看出來的?
緊接著,就見陳蕭繼續開口。
“任先生的脾氣也很暴躁,一點小事就很容易生氣,根本控製不住,因此,任先生也時常十分苦惱,是也不是?”
此時,任恒已經徹底為陳蕭蟄伏,心頭最後那一點疑慮也煙消雲散。
他站起身,從書桌後麵繞出來,旋即一把握住了陳蕭的一隻手。
“先生,您難道是神醫嗎?”
陳蕭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此時他臉上正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算不得神醫,隻是略通醫術罷了。”
剛才陳蕭的分析句句都中,眼下又這般謙虛,任恒心頭對陳蕭的印象立即改觀。
而他身上的病症也確實已經困擾了他很久,此時眼見陳蕭一眼看出自己的病症,任恒隻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先生您......”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卻突兀地打斷了他的話音。
“任總,阮家人到訪。”
正聽著兩人對話聽得入神的雲芸頓時目色一怔,旋即便是有些著急的看向陳蕭。
阮家人也來了,如果不快些談下地皮的事,她擔心任恒會中途變卦。
然而被打斷的任恒明顯十分不高興,此時便見他冷著臉看向推門而入的下人。
“什麼阮家硬家,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