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黨渾身顫抖如風中落葉，眼神中滿是恐懼，結結巴巴地回應：“大人，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沐言冷哼一聲，如同冰錐落地：“被逼無奈？那你倒是說說，你們與周邊國家有何不可告人的聯係？”
殘黨低下頭，不敢直視沐言那如利劍般的目光，猶豫良久後，依舊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字。
沐言微微眯起眼睛，輕輕一揮手，旁邊的沈煉立刻上前，將那些令人膽寒的刑具一一擺在殘黨麵前。
沐言語氣冰冷得好似千年寒冰，說道：“你若不說，這些刑具可就要在你身上試試滋味了。”
殘黨看著那些猙獰的刑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另一名殘黨見狀，連忙扯著嗓子喊道：“大人，我說，我說！我們與北方的胡國和南方的楚國都有勾結。”
沐言迅速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問道：“具體說說，你們有什麼陰險的計劃？”
這名殘黨咽了咽口水，仿佛喉嚨裡卡著一塊石頭，艱難地說道：“我們計劃在推翻女皇的統治後，將燕國分割成幾塊，分彆交由胡國和楚國控製。”
沐言又將銳利的目光投向其他殘黨，質問道：“還有呢？都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
殘黨們麵麵相覷，其中一人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般顫聲道：“我們還準備在燕國境內製造混亂，煽動民眾反抗，為胡國和楚國的入侵創造有利條件。”
沐言的眉頭緊鎖，繼續追問：“你們是如何與胡國、楚國聯係的？”
殘黨們支支吾吾，在沐言的威嚴施壓下，終於有人說道：“我們有專門的密使，通過秘密通道傳遞消息。”
沐言緊盯著他們，又問：“那些密使現在何處？”
殘黨們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這個驚人的發現讓沐言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仿佛一片望不到底的幽深湖水。
他自言自語道：“沒想到燕國麵臨的威脅竟然如此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