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薑如意更氣了,“你裝什麼?我香茅過敏,你記得不是最清楚的嗎?”
我腦中並沒有薑如意香茅過敏的記憶,看來是記憶力又變差了,我下意識想記在手機裡,頓了一下想還是算了。
都要離婚了,記這個也沒用了。
“那重新再點一份彆的。”
薑如意被我的態度惹怒,陰陽怪氣道,“我不喝了,你身為我的丈夫連妻子什麼東西過敏都不知道,真是夠稱職的!”
“那你知道我什麼過敏嗎?”
我的反問讓她一愣,薑如意有些羞愧,冷著臉說起彆的,“不是說要跟我談事?”
我知道她不知道。
“你說你跟聞青隻是上下級關係是嗎?”
薑如意皺眉,像是我說了什麼廢話一樣,不耐煩道,“當然,我已經說了很多遍。”
“如果我跟一個女人摟抱牽手,每天都通話,我替她去解決各種…”
我的話還沒說完,薑如意將拍桌而起,陰沉著臉,“你說的是秦臻還是周安然?你們竟然發展到這一步了,霍謹,你當我是死…”
“我比喻的是你和聞青。”
我打斷她的話,“我僅僅說出來你就生氣了,可我卻是每天都看著你們這樣做。”
薑如意臉色難看。
“聞青喜歡你,你也喜歡他,隻是你不自知而已,不然你不會如此縱容他。”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