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我快死了,沒那麼多時間。”
提到死字,薑如意有些不高興,但她忍下了,這時豆包又喵喵的朝我懷裡衝。
我不喜歡貓,下意識就踢開了它。
豆包大叫一聲,不敢上前了。
[豆包是你從小養大的,你也不記得了嗎?]
薑如意抱起豆包,強笑著給我看它的項圈。
[這個繩子還是你親手給它編的。]
“我不記得,我也不想知道這些。”我往回走,薑如意沒追過來,怔怔的看著我。
直到電話響起她才回神。
“什麼事?”
小何道,“他的傷發炎了,恐怕要去醫院,他一直吵著見您,您要過來看看他嗎?”
“我不去,你把他送醫院就好。”薑如意揉了揉眉心,“對了,你去找幾個腦癌方麵的專家,聯係他們,多少錢都可以。”
“明白。”小何又道,“沈總一直在樓下,他砸了前台,說您不出來他就把您的公司全砸光,現在董事長正在跟他溝通。”
“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薑如意吩咐了阿姨幾句才去公司。
沈渡正拽著她父親的衣領,薑如意衝過去,將他拉開,“夠了,你不是找我嗎?有什麼話跟我談,彆為難我爸。”
“薑如意,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你把霍謹弄哪裡去了?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非法囚禁?”
薑如意安撫好薑父,冷著臉看他,“他是我的丈夫,我帶走他合情合理,既然你找來了我們今天就把話攤開了說,有什麼賬也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