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被他的話逗的笑個不停。
我隻好穿上,本身就走的慢,現在更像企鵝。
“白人飯吃都夠了,不然今天去吃中餐吧,我搜到了附近有一家中餐廳。”
沈渡忽然歎了一口氣,“我還是想吃阿謹做的飯,不知道五年過去,你的廚藝肯定長進了,再也不是當初上學時給我做焦麵條的時候了。”
五年,我給薑如意做了無數次飯。
廚藝早就爐火純青了。
秦臻感興趣的問,“焦麵條?是什麼美食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到這道菜?”
沈渡噗嗤一笑。
我不想他說出我的黑曆史,想伸手捂他的嘴,奈何有傷,反應慢,沈渡竄了出去。
跑了兩步就撲通一聲劃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腰哎。”沈渡捂著腰哀嚎。
秦臻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捏了一坨雪砸在了他臉上,沈渡不讓的還了回去。
到最後兩人你追我趕,又齊刷刷的把雪往我身上扔,我沒法使勁,隻能無語的看著他們。
“話說,到底什麼是焦麵條?”
“當然是燒焦的麵條啊。”
沈渡衝我眨眼,我心道不好,這家夥又使什麼壞心眼,就見他拉著我的領口塞了一坨雪。
涼的我牙齒打顫。
“沈渡,他還是病人呢。”秦臻踢了他一腳,拉著我的衣服下意思就想幫我把雪掏出來。
一隻手阻擋了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