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原來他這樣叫她。
“朋友就不必了,我想傅先生並不缺朋友,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回醫院了。”
我並不想和薑如意有關的人多聊,傅念川沒有強留,他看起來十分紳士,將我送上醫院的電梯,還笑著說下次見。
我想我和他之間可能沒有下次見麵了。
傅念川回來了,薑如意果然沒在來過,出院的前天夜裡,我罕見的接到了薑如意的電話,以前是不想她胡攪蠻纏。
現在想想心愛的人都回來了,她恐怕也沒有胡攪蠻纏的就接了電話。
薑如意喝醉了。
一直嚷著讓我接她,我自然不會接她, 隻說讓她打給傅念川,那頭忽然沉默了。
“霍謹,我想見你一麵。”
“回國後我們會見麵的。”
“你在怨我是不是?”薑如意呼吸急促,“是聞青騙我,是他騙了我,我也是受害者,你是我的丈夫,我怎麼會想讓你受到傷害?”
“你跟聞青才認識幾個月而已,但薑如意,你對我已經忽視了整整五年,難道這五年也是聞青騙你才這樣對我的嗎?”
電話那邊傳出瓶子碎裂的聲音,薑如意聲音發顫,“你是在怪我這五年對你不夠好是嗎?可是霍謹,是你先不把我當回事的,當初...”
忽然響起一陣雜音,電話被掐斷。
當初...
我想不起當初,也不願再想當初,過去的事情就該讓它過去,我要往前看了。
艾瑞克說我的病需要一個月檢查一次,在國內就好,倒省了不少事,回國的當天,沈渡揣了幾遝人名幣嚷嚷著請客。
程風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