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如意這才鬆了手。
說是考慮,我腦子裡跟一團漿糊似的,從於家一路回去,憋的氣都在心口沒出撒。
我給沈渡打了個電話。
“阿謹,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還是想我了?”電話裡,沈渡的聲音依舊臭屁。
“晚上忙嗎?一起吃個飯。”
“在哪?雲海,還是彆的地。”
我沒挑在雲海,每次去都能碰見薑如意,這次隻選了個燒烤攤打算隨便吃點。
我把薑如意今天跟我講的話告訴了沈渡,沈渡氣的差點把桌子掀了。
“我告訴你,你不能信這個女人的話,她留下這個孩子就是想拿捏你呢,畢竟你這麼喜歡孩子,你可不能上她的當。”
我開了瓶啤酒,“我總不能綁著她去醫院吧?再說強製做這種事是違法的。”
“你彆喝了,秦臻知道又該罵我了。”沈渡將我手裡的酒換成了可樂。
我蔫道,“我借酒消愁啊。”
“得了吧你。”沈渡白我一眼,沉思片刻道,“我覺得這事得從傅念川這邊下手,你覺得呢?他如果心裡有薑如意,肯定會坐不住的,大老遠回來就為當個小三,他能甘心?”
“咱們覺得不甘心,但沒準人家覺得沒什麼,我看他雲淡風輕的,什麼也不在乎,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一樣。”
“那你就得刺激他啊。”
“刺激他?他跟聞青可不一樣。”
沈渡悄聲道,“當然不一樣,聞青是知道薑如意不愛他,所以才沒安全感的挑釁你,從而獲得薑如意對他獨特的對待,傅念川雲淡風輕是因為什麼?他就是篤定了薑如意愛他,你做再多都比不過他,所以他根本不著急。”
我頭皮發麻,“可薑如意都懷我的孩子了,他還不著急,他到底想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