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不管你怎麼選,我都希望你能過的高興,過的幸福,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霍謹,你覺得霍謹更能給你快樂,那我過幾天就離開這裡。”
他紅著眼笑,“我剛恢複光明那天,我得知了你結婚的消息,這五年我都不敢回京都來打擾你的幸福,直到你說你一直都掛念著我,我才.....”
“不要。”
薑如意打斷的他的話,撲進他懷裡,“你不要離開,你彆聽霍謹胡說八道,我沒有變,我心裡依舊有你,我....我希望你在我身邊。”
“那你和霍謹...”
“我現在去同他講。”
傅念川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靜默的點了一支煙。
同他講,是講離婚,還是講彆的?
薑如意,你還是沒說清楚。
他們交談的時候,我正在跟沈渡打電話,沈渡很讚同我的做法,但他擔心我的情緒受影響,我告訴他我毫無波瀾的時候他才放下心。
離開這個人不算真正放下,隻有看見她同彆人親熱時再激不起任何情緒,甚至能和旁人交談評判兩句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放下。
“那我到時候去接你,對了,最近幾天秦臻過的也挺心煩的,聽說程風這個花 花公 子遇見真愛了,在酒吧為一個女孩大打出手,還將人帶回家裡去了。”
“程家老宅?”
“是啊,他爹氣的抽了他好幾鞭子。”
“秦臻呢?”
“秦臻應該挺生氣的吧,自己的未婚夫在外麵亂玩就算了,還將人帶回家去,這不是明晃晃的打她的臉嗎?反正我約她出來玩她都在跟程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