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念川,薑如意推開我,毫不猶豫的撲到了他的懷裡,“念川,到底怎麼回事?爸爸怎麼會突然間心梗?”
傅念川看我了一眼,欲言又止。
“什麼意思?你看霍謹做什麼?念川,你快說啊,對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今天我來看望伯父,伯父知道我是做雕刻師的,就想找塊玉讓我雕個平安福,沒找到合適的,但找到了一塊成色不錯的玉硯台。”
聽到玉硯台,我心裡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聽到傅念川說,“那玉硯台在書房放了很久,成色雖然好,但它帶有輻射,而且還超標了,長年累月,伯父的心臟就受不了了,所以才會勞累一下就引起心梗。”
“不可能,我爸買的東西都是從正規拍賣會裡買的,不可能存在輻射的。”
“那塊硯台是霍先生送的。”
薑如意怔住了,“什麼?”
“是伯父親口跟我說的。”
薑如意轉頭看向我,紅透的眼眶裡懸著淚花。
“你為什麼要送我爸一個帶輻射的硯台?就算他對你再不好,你也不能害死他啊!”
“你連檢驗都沒檢驗…”
她根本不讓我把話說完,情緒激動的衝我吼,“夠了,就算你氣我你衝著我來啊,為什麼要傷害我爸?你給我滾,滾!”
我看著她,緩緩道,“行,我滾,但我還是要說清楚,我送的那個硯台不可能…”
“滾!”
她手裡的包砸在我頭上,熟悉的眩暈感又開始了,我強撐著離開,走到樓梯口終於堅持不住,跌坐在台階上,眼前陣陣發黑。
看來這次不吃藥是不行了。
我摸向口袋把藥拿出來,胡亂倒了兩粒準備往嘴裡塞的時候,一道很大的力氣踢向我的手腕,藥瓶也隨之滾落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