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樓，薑如意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資料，聽見腳步她抬頭，麵無表情。
“我跟小何說了我晚上會來，你為什麼沒做飯？”
“我太困，睡著了。”
“現在去做。”
我正要以冰箱裡沒有東西為借口，薑如意似乎猜到我想說什麼，先一步道，“冰箱裡有新鮮的食材，我讓小何去買的，你儘管做就好。”
這下是不得不做了。
我不想做太麻煩的菜，就下了兩碗雞蛋麵。
以為她又要嫌棄一番，薑如意卻什麼都沒說，平靜的吃了起來。
“既然你已經住進來就算是做出了選擇，協議該簽還是要簽的。”
她將協議推了過來，我看了一眼日期，還好，隻有一年。
似乎察覺我鬆了口氣，她又淡淡道，“隻有一年，我要求什麼你就必須要做什麼，我一個月會給你十萬塊錢，買其他東西另算，但我要你隨叫隨到。”
沒有金錢還能說是因為感情，有了金錢就隻能是交易了。
“那一年之後呢？”我問。
“一年之後我們離婚。”
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我知道你是因為孩子的事生氣，我也很難過，這樣的事誰都不想發生，你想要我做什麼你才能消氣？我們完全沒必要浪費一年的時間。”
見她淡著眸子不吭聲，我又道，“你總要為傅念川考慮的，萬一他再次離家出走....
“他不會。”
薑如意看著我，一字一句。
“他跟你不一樣，他會考慮我的感受，我出現危險他也會拋下所有來救我。”
我皺眉，薑如意似乎話裡有話。
“你什麼意思？你認為你出現危險時我不會救你是嗎？如果我不會救你，那天在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