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夢到他嗎?”
我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不明白她說的是誰。
“我那幾天經常夢見他,他被人抓走了,撕心裂肺的叫我媽媽,問我為什麼不保護她。”
我聽出了薑如意話裡的顫抖,心情猛然沉了。
“你沒有吧,你如果有就不會過的這麼自在。”
“你覺得我過的很自在?”
薑如意的輕笑在空洞的房間裡尤為清晰,也十分嘲諷。
“難道不是嗎?你一開始就不想要他,對他怎麼會有感情?”
我閉了閉眼,“所以你讓我住在這裡是報複我吧?你想怎麼報複我?”
她沒有在說話。
許久,我聽到旁邊人的呼吸逐漸平穩。
薑如意睡著了,我卻沒有絲毫的困意。
頭又開始痛了,痛的讓我控製不住的發抖。
我下床摸到藥瓶,剛要喝就察覺手腕一陣溫熱。
有什麼東西滴了下來,我伸手摸上鼻腔,滿手的猩紅。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薑如意已經不在了,以為她走了,下樓的時候看到她正在餐廳吃早餐。
小何站在一旁,早餐明顯是小何買的。
“我讓你住在這裡不是讓你過來享福的,以後我起床前,我要看到早餐。”
昨天流了不少鼻血,今早我十分疲憊,走到餐廳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
“你要一日三餐都在這裡吃嗎?”
“我來了,你就得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