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你敢這樣跟我說話?”
沈渡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陰沉,“你該慶幸這裡人多,否則我就一拳砸在你臉上了。”
薑如並不懼怕,“我問你霍謹在哪?”
提到霍謹,沈渡的眼睛更加猩紅,他伸手抓住了薑如意的手腕,猛地將她拽進了電梯。
“你乾什麼?”
“你不是想找霍謹嗎?我帶你去。”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目的地,薑如意的手也差點被他捏斷,總算到了病房。
她眉頭蹙起,“霍謹怎麼又住院了?”
沈渡沒有回答她的話,他怕他再同她說兩句就要控製不住的掐死她了。
推開門,病床上的人正在輸液,安靜的躺著,臉色卻蒼白到幾乎透明,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做了什麼噩夢似的,睡的也不安穩。
“看到了嗎?你還想折磨他到什麼程度?直到把他折磨死你才心甘情願嗎?”
薑如意被沈渡吼的一肚子火,霍謹這副虛弱的樣子跟感冒了完全一樣。
感冒而已,至於那麼生氣嗎?
“這幾天降溫了,他感冒了不是正常嗎?你至於說的這麼嚴重嗎?還我折磨他,他不折磨我就不錯了。”
“你說什麼?”沈渡氣結。
“你竟然會以為阿謹是感冒了?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蛇蠍心腸?”
“不是感冒還能是什麼?”
沈渡還想開口,病床上的人忽然咳嗽了一聲,他急忙衝了過去,“阿謹,你醒了?”
我被他們的爭吵聲吵醒,朦朧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沈渡雙目猩紅的在我麵前,嚇到我心口一悸,急忙推開他,“你好嚇人啊。”